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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用生活品有什么(四十年前供销社曾卖过的30个生活日用杂货)

100人浏览   2024-11-20 09:21:07

铁皮暖瓶,是很多人儿时的记忆,那个圆滚滚的瓶身,拎着晃荡的声音,让人感受到一阵暖意。

铁皮暖瓶多半是用废弃的制罐厂下脚料制成,将边角料铺平捶圆,然后卷曲焊接成圆筒状,表面喷涂一层漆,防止生锈,里面装上开水,可以保暖几个小时。

那个年代物质匮乏,但人们懂得利用旧物。铁皮暖瓶便宜易得,成为了普通百姓家里的保暖必备品。

手动推子

不过提起小时候理发的点点滴滴,那酸痛和心疼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夹头发的酸爽记忆犹新。

塑料凉鞋

塑料凉鞋是儿时的配备,鞋底很硬,磨破脚后跟更是常有的事。

还记得塑料鞋帮经常会破口,为了继续穿塑料凉鞋,就会用火钳把破裂处烧热,然后迅速按在一起。

篦子

在上个世纪,由于卫生条件落后,很多人都曾遭受过虱子的困扰,那时,篦子不仅是梳头发的工具,更重要的是它可以用来清除头皮上的虱子。

蛤蜊油

小时候,很多农村孩子因为家境贫困,买不起香脂,就用自制的蛤蜊油代替,他们会到海边捡拾死去的蛤蜊,仔细清洗干净后放入锅里煮沸。

锅里原本清澈的水慢慢变成乳白色,散发出特有的海腥味。只需要耐心地等待水分烧干,就能从锅底捞出金黄色的蛤蜊油了。

有的孩子还会把油过滤数次,直到澄清透亮,他们会将油装入节省下来的空瓶子或破碗里,小心翼翼地保管起来,拿来当香脂使用。

这种蛤蜊油扣上盖子后很难再打开,但对于当时的孩子来说,这已经是非常珍贵的“香油”了。

网兜

网兜,一个看似普通的塑料编织袋,却承载了无数美好的童年回忆。

小时候,网兜是孩子们最喜欢的“装备”,随处可见的都是孩子们用网兜装着书和饭盒,提着它去上学。

虽然网兜装的东西有点沉,勒得手有点痛,但小时候还是觉得它很酷,仿佛一个小小的探险家背着行囊冒险。

学习用品

当我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每年开学购买学习用品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让人期待又让人头疼的事情。

那时候,家里条件非常普通,每次开学,妈妈都会把我的旧练习本和旧铅笔一一检查,只有使用完毕的才可以换新。

我记得我的语文练习本使用了3年,最后才央求妈妈给我买了一个新的。

炕席

每到秋冬,村里的妇女们就聚在一起,坐在阳光下,手里忙碌地编织着凉席,她们用纤细的竹片一一编紧,再用牛皮绳穿插固定,经过层层编织,一张可睡可坐的凉席就此诞生。

妇女们靠卖凉席赚了不少外快,她们说这凉席越用越软,能用上几代人。

随着时代发展,如今机织的凉席充斥市场,手工编的凉席越来越少,村里的妇女们也陆续去城里打工,不再有时间坐在院子里编织凉席,竹林被砍伐,取而代之的是水泥建筑。

虎头牌手电筒

在80年代,手电筒是许多家庭一个奢侈的物品,那时色彩单一的塑料壳手电筒大多数出自“虎头牌”,它只有一两节电池,但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亮了。

每到晚上,我们就拿着家里的虎头牌手电筒到处跑,手电筒成了我们探索世界的工具,也见证着我们逐渐长大的过程。

如今旧手电筒已被更先进的设备取代,但它记录下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却永远留在我们记忆中,每当想起它,都会勾起一段又一段美好的往事。

灯泡

当时最常用的灯泡有两款,一种是3.8,一种是2.5,但是使用寿命不长。

麦乳精

小时候,麦乳精对孩子来说就是一种奢侈品,大人们都会把这方法柜子最里面,有客人来的时候会用一点。

孩子们最喜欢的是背着大人偷偷的吃,还是干吃,超级甜。

折叠剪刀

这种剪刀很不耐用,还没用了就感觉钝了,剪个稍微厚点的东西,手指都勒出印子了都不一定能剪透,现在还有一部分人在使用。

二八自行车

当时正值计划经济时期,买车非常不容易,每家每年只能凭票购买一辆自行车。

每天早晨五点就起床,背上装着饭菜的袋子,趁天还暗赶到自行车销售点,然后在长龙里面挤来挤去,希望能争取到一张购车票。

铝饭盒

每天打开饭盒,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平凡的白米饭上面,搭配着一些简单的青菜或肉菜,有时也会夹杂着妈妈特意烧制的小菜,像是青椒炒肉丝、清炒空心菜和香喷喷的鸡蛋羹,这些许微不足道的家常美食,却饱含着家的温暖。

我的这个铝制饭盒已经使用了十几年,锈迹斑斑,很多地方的漆都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银色金属,饭盒的把手也有些松动,需要小心拿着才不会掉落。

汽灯网

对于许多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人来说,提起汽灯,总能勾起他们无限的回忆,汽灯曾经点亮了一代老人从童年到青壮年的岁月,见证了他们无数个日日夜夜。

汽灯的主要部分有汽灯罩、汽灯网和汽油槽三部分组成,汽灯网由金属丝编织而成,网眼细密,使用前必须将其烧红,这一过程称为“烧定形”。

只有烧定形后,点燃汽灯时,汽油才不会阻塞网眼,所以,烧制汽灯网是一项重要的技术活儿,汽油槽置于其下方,内含汽油,点火后,汽油会汽化升华,穿过发红的汽灯网形成亮光。

在当时,农村地区很少有电,每到农闲的时候,汽灯就成了户户必备的照明工具,一到晚上,人们就提灯出门,照亮回家的路。

平日里,孩子们天一黑就要聚在汽灯下做作业、写字,如果遇到喜事,村里就把汽灯拿出来,照着院子布置喜庆的彩旗彩灯。

每逢开春耕种、秋收打谷,汽灯成了农民延长工作时间的好帮手,而一到节假日,汽灯又成了熬夜赶工的必要之物。

如今,这种老式的汽灯已很少见了,它们记录下老一辈生活的点点滴滴,承载了太多回忆。提起汽灯,眼前仿佛又看见了童年琐事和那个年代的点点滴滴。

海鸥洗头膏

海鸥洗头膏,是很多中国人儿时记忆中的经典品牌,它见证了中国洗发产品从无到有的发展历程,也让人们体会到产品本质和质量的重要性。

20世纪70年代,改革开放之初,中国家庭很少使用洗发水,主要依靠自制的天然洗发料。

作为80后,我记忆中的第一款洗发水是电视上大量广告的蜂花,它代表了中国洗发产品商业化的开始。

后来,天天、海飞丝等品牌也陆续进入市场。

随着社会进步,各种品牌洗发水应运而生,海鸥就是其中最早的典范,曾风靡一时,三十多年过去,海鸥仍是消费者心中优质洗发产品的代名词。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品牌盛衰更迭,但老一辈用户心中那份青春记忆,将永远属于海鸥洗头膏。

牙膏皮

在以前的时候,每当用完一支牙膏,都会小心翼翼地把空了的牙膏皮保存起来,因为那时候的牙膏皮多是锡制的,每当积攒到一定数量,孩子们就会开心地去找洋铺老板用这些“宝贝”换一些糖果吃。

搪瓷缸

酸梅粉、辣椒糖

5分钱一包的酸梅粉,尽管已经酸到让人牙酸,但还是忍不住一口口吃个精光。

小小的塑料勺子划过粉末,挖起一小堆送入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直冲味蕾,吃完一包之后,得意洋洋地舔舔勺子,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然后把空包装纸揉成一团,嘴角还沾着些白色粉末,跟同学调皮地打闹着要让他也尝一口这酸酸的滋味。

2分钱一颗的辣椒糖更是超级好吃,外面的糖衣有些凉凉的,一咬下去,里面热热辣辣的胡椒粉就弥漫开来,辣得眼泪直流,鼻子也不停冒汗,但就是停不下来。

高脚痰盂

结婚必备,上面还有喜子,一般都是一对。

毛线

以前家里穷,买一斤的毛线都是一种奢侈。

泥摔炮

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这种摔炮最开始开始盛行的时候,还没有多响。

香烟

儿时记忆中的老一辈,工作之余最爱抽的香烟是丰收、大铁桥等国营品牌,丰收一包只要九分钱,可谓平民之选,一毛钱可以买一包丰收,抽不起的还可以拆包变卖。

除丰收外,还有劲松、东海、团结、渡江等牌子,价格不过几毛一包,但质量不俗,那个年代的香烟真材实料,现在想来饱满芬芳。

改革开放后,随着市场经济的萌芽和发展,烟草市场开始出现新的变化,一些老国企厂牌渐渐退出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新锐的合资品牌。

我记忆深刻的有来自英美的万宝路等,价格较高但深受中产阶层喜爱,随着人们收入增加,能够享受得起进口香烟成为一种象征。

当然,一些老牌子如大前门、黄金叶等仍然屹立不倒,尽管配方和包装都更加现代化,它们似乎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

中老年人偶尔也会追忆起过去抽过的劲松、火车头、蓝钻石、芒果等已经绝迹的怀旧香烟牌子,感慨时代变迁。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大人们随手一包只要几毛钱的劲松、丰收,至今印象深刻,那个年代香烟简装朴实,但质量有保障,完全不同于现在五花八门的商品社会。

铁架玻璃镜

这种玻璃镜在那个年代新人结婚的时候都会买一对,当然也有一种大点的镜子可以挂到墙上的。

国光口琴


黑色拎包

宝塔糖

对于那些家里并不富裕的孩子,吃上一块宝塔糖就已经很奢侈了。

煤油炉子

这种炉子上面有个旋钮能够调火的大小,调火还是需要一定的技巧,调不好的话,会有一股可浓的煤油味。

年画

浓墨重彩的中国年画,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每逢农历新年,到了贴年画的时候,老少皆宜,小孩子最爱贴动物年画,喜欢猴子捣药、老鼠嫁女等故事,妇女喜欢贴娃娃年画,男人们喜欢贴门神年画,保家卫国。

我国各地都有独特的年画制作工艺,天津杨柳青年画以青绿色为主色,细腻清新,苏州桃花坞年画则以桃红色见长,淡雅端庄,山东曲阜的年画多以孔子故事为题材,朴实无华,广东的年画色彩鲜艳,场景繁忙热闹,活泼奔放,江苏阳湖的年画造型夸张,意境诙谐,浙江杭州的年画素雅秀美,用笔细腻......各地年画都反映出地域文化的特征。

时过境迁,年画仍是中国人过年不可或缺的元素,它承载着中华民族的记忆和情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生动表现,也让我们感受到春节的欢乐和喜悦。

近年来,年画也在不断创新,不断吸收新元素。比如运用计算机技术设计年画,把传统与现代很好地结合起来。

打酱油

小镇上有家小商店,专门卖散装的酱油和醋,店主是个老伯伯,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我小时候最喜欢到那里去帮妈妈打酱油和醋。

每次去,老伯伯先拿个大碗接着从大缸里舀酱油,酱油是深褐色的,浓稠而香醇。一斤只要1分钱,很便宜。

除了酱油,老伯伯的店里也有大缸装的醋,一斤醋只要9分钱,有次爸爸让我去打醋,再三嘱咐我千万别买错成酱油,但我还是稀里糊涂地拿回了酱油。

现在已经20多年过去了,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小镇上早已没有那家小店,取而代之的是五花八门的超市。

我会特意去寻找些散装的酱油醋。虽然没了从前的味道,但每每嗅到那熟悉的香气,总能勾起对童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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